薛甄珠塞给连翘收起来:“四哥我看这个也不大好了。等我得空了给你做个好的。”
薛致远更开心了:“那更好了。我等着。”
江佩索的目光盯着薛甄珠,像是在说凭什么他有我没有?不是说闺阁中的东西不外给吗?
薛甄珠结结巴巴解释:“他……他是我四哥。自己人。”
“自己人?”江佩索像是咀嚼这句话。
薛甄珠慌张站起来:“我还得去找大姐姐去请教一下。”
江佩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是说跟乱针绣大师学的吗?”
薛甄珠跑出去一段又回头确认没人跟上来,又看见前面的薛致远一把抓住。
“四哥,你没跟外人说我给你做什么荷包香囊之类的吧?”
薛致远摇摇头:“没有啊。说这个干什么?”
果然是个钢铁直男,薛甄珠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就是跟世子炫耀过一回。”
薛致远说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些得意。
薛甄珠无语:“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做得又不好。”
不会觉得丢人吗?
“他没有姐妹给他做呀。”薛致远一挑眉,神情舒畅。
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上次是比谁捡来的棍子更直溜。
这么刺激别人没有的地方,真的不会翻脸吗?
他不是有个表妹林秀玉吗?
薛甄珠只好劝薛致远:“大哥说的,不要跟人攀比,也不要得意忘形。”
薛致远拿手在她额头探了一下:“没发烧啊。什么时候开始背大哥语录了?他叫你背的《丞相临阳上书》怎么样了?”
薛致远变狡猾了,知道刺人软肋死穴了。
薛甄珠直接遁逃。
吃过早饭,薛甄珠难得见到了大哥的身影。
他仍旧规行矩步,老成持重,跟母亲问安,顺便抽查妹妹们功课。
薛甄珠内心哀怨地咒骂薛怀远这该死的人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