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肇不晓得该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么小,小姑娘而已。”江佩索说。
卫肇点点头:“是啊,小姑娘而已,书念得不错长得也清秀,知书达理还会放风筝。挺好呀。”
江佩索沉默了一下:“你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书念得不错?”
薛甄珠这个家伙脑袋里就像有块木疙瘩,读书就不灵光。
卫肇竟然觉得还不错,是因为他自己也就那样?
一个笨蛋确实能欣赏另外一个笨蛋。
“怎么了?”
江佩索忽然生气了,蒙着被子躺下。
卫肇又来问。
“没事。”江佩索几乎是赌气的口吻。
可惜卫肇被周公下了追魂令,一听没事忙不迭进入了梦乡。
江佩索满腔的无名火无处发泄,瞪着眼睛要看穿黑暗。
未及,被一个始料不及的屁崩得脑子都要炸开。
他懊恼地起身,摇动卫肇。
卫肇的鼾声更盛了,眼皮和思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江佩索在桌边坐了一晚上。
薛甄珠阿嚏打了一路,大姐姐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受了风寒。
杨柳已经舒展开了,只是温度高高低低像小孩儿玩耍,惹得人不知道要怎么穿衣裳才好。
有时候一天得换三季的衣裳。
“我没事,披件衣服就好。”她赶紧要连翘给自己找衣服出来。
这几日薛甄珠也没有去学堂,日日跟着大姐姐学习。
不是在看账本就是在去会见掌柜的路上。
母亲说的对,大姐姐完全没有时间,几乎要忙不过来了。
薛甄珠看着,不由自主地想要自己能帮点什么,不惹乱子。
她开始留心学习,观察大姐姐和掌柜们。
虽然现在能帮上忙的地方不多,但自己一定不能拖后腿。
保重自己的身体也能让大姐姐少操点心在自己身上。
风把马车的窗帘吹起来的时候,薛甄珠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小公子?他为什么在自己家铺子里。
她拉住大姐姐的手,不让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