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区别还挺大

国公府上的宴会和中山靖王府上的有很大的不同。

在朝廷说话算不算数,有没有点分量,看来的人就知道了。

薛甄珠虽然没有见过几个人,但听在耳朵里的都是这个大人那位将军的,而不是某夫人和某位将军夫人。

薛明玉在她身边小声地跟她说着:“状元郎是第一个从赤岭考上来的,学识见识都非同凡响。”

“那他杀过人吗?”薛甄珠小声问。

西北边地,千里无人烟,守军没有支援。

当地军民时常被敌人进犯,锄头可以拿来种地也可以是武器,有的时候会胜利,有的时候甚至边战边退。

很多人都说那里的人,一个农民半个兵。

连很多诗人,都是一手执笔一手执剑,人生有对血和头颅的蔑视和渴望。

状元郎粗糙的皮肤,硬挺的轮廓很难不让人想到那个问题。

薛明玉安慰薛甄珠:“不知道。也许没有也许有,如果是那也杀的是敌人。”

在说谎和事实之间,薛明玉选择了说一种可能。

状元郎的诗词比探花郎有更多的内涵和对国家的忧虑,可探花郎实在长了一张好脸。

又有江南温软的山水滋养着,自带一种什么都有的舒展和优越。

这两者都足以让人侧目,更何况两者融于一人身上。

探花郎的家世背景锦上添花,在座的贵人少女鲜有不被吸引的。

“你觉得状元郎陈景深和探花郎休羽谁更胜一筹?”江佩索忽然问。

薛甄珠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一直在身边。

“你怎么不去招呼客人?”薛甄珠可不想被人盯着。

江佩索却道:“这不是正在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