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玉看着认不出模样的菜,闻着那明显的糊味儿,咽了咽口水:“我今天,还没泡药浴,不能吃东西。”

沈清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没了。

她局促的放下筷子,非常窘迫的抠了抠桌边:“哦。”

叶千玉张了张嘴,想着沈家背后的商脉和财富,还是开口安慰了一句:“我体内有毒,需要每天按时泡药浴,饮食上的忌讳也颇多,你别往心里去。”

沈清低垂着头,明显是不信。

叶千玉便耐着性子解释:“是真的。不止如此,我这个月都不过来,你自己无聊了,就带着香儿出门玩。”

倒不是叶千玉突然对沈清好了。

实在是家里最近过于不正常,父亲不见踪影,母亲守着叶瑶不肯出门。

大哥和三弟一个比一个更怪,一天也见不着几次。

不过这倒方便了他。

一是他借这个机会,快速的叶家的产业里都安插了自己人。

二是他刚好借这个机会,把身上的毒解了。

等他的毒一解,再把叶家的权力握在手里,那整个叶家就是他叶千玉的!

沈清这才抬起头来,清浅的笑:“我信夫君的。”

叶千玉又拉着沈清说了一会儿,这才急匆匆的走了。

她一走,沈清便让香儿把桌上的菜都扔了:“倒了吧。”

等人都走了,沈清这才弯下腰,把藏在桌子底下的药碾拿出来,掀开盖在上面的棉布,细细的研磨里面的菜粉。

直到全部研磨好,又用一旁的细孔筛子慢慢的筛过一遍,把留在筛子上的粗颗粒又倒回药碾,继续研磨。

等把所有的菜粉都磨完,她又拿出油纸,将菜粉仔细分成小份放在油纸上,一一包好,数了数,大约有三十包。

沈清叹了口气,看了看已经起了水泡的手,咬着牙把水泡挑破了,撒上药粉包好,又拿出买回来的肉干肉脯,用剪刀把肉剪成小块,放进药碾中。

肉干明显比菜干不好弄,天快黑了沈清才磨了十小包肉粉。

她叹了口气,把磨好的菜粉和肉粉都放在一个小包裹里,收拾好药碾盖好,再次放入桌底。

做好这些,沈清才揉了揉发硬的脖颈,喊香儿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