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深看永宁帝一眼,先皇驾崩时,若不是有夏忠勇率大军日夜不停地奔袭回京,他未必能坐稳这帝位!
永宁帝道:“母后费心,儿子处置完,会过去看长乐!”
夏侯爷把女儿抱上轿辇,嘱咐防风,“她醒了,给我送信。”
“我知道了。”防风哭着回道。
殿里。
朱承曜一口咬定,他是醉酒回来休息,遇到了误闯进来的夏时月,他一时控制不住,才做出了这样的事。
“太子是说时月误吸了催情香!”夏侯爷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
太子看一眼皇后,“我看上了母后身边侍女茱萸,这药本是给她准备的。”
皇后很有默契,她说,“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茱萸,我把她给你就是,也不至于叫长乐郡主误吸了那香。”
夏侯爷冷冷问,“香是误吸的!她喝的茶水里有软骨散,太子如何解释?”
“那定是宫女不认识郡主,她不常来宫里,所以……”
朱承曜认为他安排的那些人,绝不敢说出真话,这样,他也只算是酒后失德。
他错判了朱楠风。
朱楠风是什么人,那是脚踩累累白骨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冷血将军。
右边的配殿里。
宫外回来的司西,一一地背着那些侍卫、嬷嬷的家人名字,父母高寿,妻女几人,婴孩几月……
朱楠风杀气沉沉地问,“要诛九族还是一人赴死?”
嬷嬷中有人晕了过去,“泼醒,带进殿去。”
一众人被御前侍卫带进大殿,太子看他们皆低低垂头不敢看他,疯了一样指着朱楠风喊,“你竟敢恐吓威胁本宫的人,你们放心,本宫定会护住你们!”
“说。”
永宁帝大喝一声,众人头磕在地上,“陛下,是太子安排奴才们做的。”
每一个人都说了实情。
“他们一定是被朱楠风胁迫的,父皇,母后,一定是朱楠风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他想夺我的太子之位……父皇,母后,儿子的肋骨被他踢断了啊,他犯上!”
“父皇,儿臣请太医进殿给这些人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