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月吓得心头一阵阵猛跳。
早知,不该答应他了!
……
三日后,大军出关。
金戈铁马的队伍如长龙蜿蜒。队伍最前方,猎猎朱字大旗下,一袭银甲的朱楠风正向城门。
城门旁是送大军出行的白银城众官员。
有人上前敬酒,朱楠风一口喝下,掷了碗。
他高举藏无刀,将兵们执戟顿地,齐呼,“护山河无恙,护子民无忧!”
夏时月站在城墙上,心潮澎湃,身体的潜伏的悍勇热血此刻也被唤醒。
“都怪这只脚,不然我也能随大哥出关作战!”
白芍看防风一眼,面带警戒,“小姐,你可别擅自行动。七殿下把我们接进军营的时候说了,你只能呆在他的院子里,不然,”
白芍看看她们身后那一排的兵,七殿下说,“要按叛逃处置的。”
“嘁。”
夏时月冷笑,“他只能吓唬你!”
她的目光被朱楠风勾住,他在三军旗下,悠闲地整理着手上护腕。
朱楠风折衣袖时,露出手腕上清晰的齿痕,一排又一排。
他抬高手臂,众人想看不到都难。
夏仲樾看朱楠风手腕,脑子跟被火炮轰过一样嗡嗡作响。
夏顺去朱楠风那打探消息。守卫透露,那个被看押的小公子,住进去后每日都被七殿下惩戒。
他们说那小公子是个软骨头,每日被七殿下折磨得跟女人一样喊叫,应该不敢泄露军中机密。
朱楠风还在看着城墙摆弄衣袖。夏仲樾忐忑地问,“殿下手腕是受伤了?”
朱楠风头也不回,眼底俱是笑意,“问你妹妹!”
“完了!”
夏仲樾彻底心凉!
夏侯爷若是知道,估计要打废他这个儿子!
城上,夏时月的脸更是如火烧灼。被关押的这三个晚上,朱楠风一次比一次嚣张犯坏。她看他故意摸手腕,又想起早上的一幕幕。
夏时月惦记着送夏仲樾,醒得早。还未穿衣,朱楠风一身湿气地推门进来。
朱楠风微敞开的胸前还看得见水珠,她下意识地裹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