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月把小圆牌上的血渍冲洗干净。
这是复来金的暗牌,她认得。
这种暗牌是专门给一些世家贵族子弟准备的。他们凭借这牌子可以挪借资金。
“小姐。”
重楼指着地上的尸体,“他们中的毒好像不一样!”
“我记得冉王子那边的黑衣人是七窍流血,你看这些人,他们只是嘴边有血。”
“去拖一个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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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风你带眉儿进屋等。”
“白芍找笔墨过来。”
夏时月蹲在地上给有圆牌的人描像。
冉苍云看着问,“阿夏画得很精准,你学过?”
“我跟太师公学了一点。”
她学做人皮面具,必须要能准确地描出人像。
重楼拖过来的黑衣人,中毒之相果然不同。
“两拨人。”夏时月戏谑道:“图谋很大啊。”
潇沐见夏时月扒拉那具死尸,说,“你快离他远点。”
夏时月调侃他,“你在刑部混日子,还怕这个?”
“谁怕了,我是叫你远点。”
“不怕,那正好。重楼给他把快刀,我要剖腹查看。”
潇沐躲在重楼身后,“刑部有专门干这个的。”
夏时月挖苦他,“就这还是刑部尚书家的公子,我大栎无人啊!”
“反正你也要去和亲,大栎无人关你何事!”
夏时月被他噎了一句。
无影卫清场后过来告辞。
夏时月把画像同牌子交给他们,“捎给七殿下,这是复来金的牌子”
寺院里又恢复了宁静,梵香掩去血腥,悠扬厚重的钟声缓缓响起。
“苍云,我们也回去吧,看来我与这里无缘,也没叫你看上日出。”
冉苍云笑笑,“路上的风景也是风景。”
“王子说得甚是。”
时延大师施施然走进院子,还是纤尘不染。
院子有墙倒塌、荷缸翻碎、就连门口的那棵桃树都被砍了几刀。
“大师,我正想去同您告辞,这房子是否要我安排人修缮?”
“郡主给的香火足够翻修了!”
他慈祥地笑,“七殿下也给了香火钱。”
“嗯,他应该多给,这祸皆因他而起。”
时延大师绕着桃树走了一圈,看她合手,“小郡主,生命无常,万望珍重!”
“多谢大师的药,时月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