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周边潜伏的都是永宁帝的暗探,他不想阻止她离京,只有她走,他才能破釜沉舟!

“这么多香?”

小主,

司南盯着盒子,“我听白芍说,这个翠柏极其难做,看来郡主心里是有殿下的。”

朱楠风把玉佩挂到脖子上。

“有我?”

“她心里全是那兔崽子的爹!”

“这事定有蹊跷,属下一直不信!”

“先不管,把跟她离京的人逐一核查。

路上多安排人手护着,确保她安全抵达西北。”

“是。”

“时月的陪嫁,朝中定了多少?”

司南一听这个笑了,“银五百万,加上其他的嫁礼,总有七百万之多。”

朱楠风怔住脚步,他记得六公主和亲,陪嫁不过二百万银子。

“户部尚书老人家的脸都都快掉地上了,这些日子见谁都是一副哭相。”司南说。

秋阳分析,“天代国若是真能割让五城,这些银子倒是也不多。”

“和亲使是谁?”

“亲王,朱照。”

“礼部之前提交的人选,都被陛下否了,朱照是陛下亲定的人。”

“父皇对时月倒是大方!”

“向将军救父皇的事情,可有打听到什么新的消息?”

司南摇头,“还没有。”

“殿下是觉得哪里不对?”

朱楠风凝视暗夜,向青蓝的救命之恩,看来没有说得那么简单!

侯府,向青蓝的玉像前,夏时月蓦然伫立。

“娘。”

“女儿要去天代国了。”

“娘,你在哪?”

“女儿一定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白芍扒着窗户向里看。

“防风,我每次见小姐站在夫人的像前都想哭。“

“小姐今天心里一定特别难过,七王爷都没有同小姐好好说话。”

防风沉默半晌,“小姐心意已决,这样挺好的!”

她又道,“日后,我们也不要在小姐面前提起七王爷。

出了侯府,我们三个就是小姐最亲的人。

到了天代国,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尽全力护小姐周全。”

白芍问,“天代国是什么样,也有这样的月色吗?”

重楼回,“去了自然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