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董。很多时候很多事,都身不由己。没人想做坏事或者当坏人,如果做了当了,我们都应该给些改正的机会。学会宽恕是一种格局,是一个人的大修养……”
严寒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脑海里有些凌乱,“高香寒,你这前言不搭后话的,想说什么。直说。”
高香寒谄媚得笑,做贼心虚着,
“严董,以后咱们都别见面了。就当我们从不认识。你生气的时候,就多想想我的好,多想想现在的我……”
严寒皱着眉头,一脸雾水,高香寒就迅速低下身子,找了个空档,转身,开门,跑了……
当晚梦可的生日宴会结束后,严寒就让梦可来他房间。
梦可扫了眼四周,带着坏笑,意有所指问,“老弟,夏韵走了?你那会是不是得谢谢我~”
严寒皱着眉头,“姐。你别乱猜,我和夏韵谈正事。我看不上她。”
梦可挠了挠脑袋,觉得夏韵真没用。
“姐,我问你些正事,你想好再说,不许撒谎。”严寒突然一本正经,神情严肃。
梦可最怕他这个样子,乖乖站好,等着发问。
“门外那个肖宁,真是高香寒徒弟?”
梦可一脸疑问,怎么扯到高香寒那个女人身上去,胡乱猜测,“老弟,你要动手收购了?从高香寒开始?从她徒弟下手?”
严寒松了松眉头,忍住了想打人的冲动,“姐,我问你答。别的都不要问。”
严寒今晚的气场非同一般,她再不敢玩笑多言了。
“肖宁是高香寒的徒弟。你也听到了,我看上肖宁了,可肖宁心里只有他那个师傅。”梦可撇了撇嘴说。
“他们俩平时关系怎么样?”严寒眼里的深意更浓了。
梦可顿时来劲了,八卦说,“非常好啊,不好的话,能连我的生日宴会席都不去,大晚上去打听他师傅高香寒去哪儿了。老弟,你不知道,我听别人说,肖宁来我们院里第一天,就赖在高香寒诊室不走,调戏高香寒,被他舅舅撵走了。”
“调戏?他舅舅?”严寒的面色更难看了。
梦可八卦的心又膨胀了一步,
“嗯。雷世中是肖宁的亲舅舅。高香寒是有几分姿色,老少通吃。雷世中平常就把高香寒捧在手里,当宝贝似的供着,现在他外甥肖宁快大约毕业了,来妇科实习,雷世中又把他外甥送给高香寒做她的徒弟。肖宁年纪轻轻的,不识货,天天跟屁虫似的,一刻离不开他那个师傅高香寒。
老弟,你说他们这些男人都什么眼光!眼瞎了吗?这么看中高香寒!老弟,不知道高香寒长什么样,太普通了,没什么出众的!和你身边那些女人简直天差地别!要我说,雷世中和肖宁就没见过世面,被高香寒拿下了!老弟,如果是你,肯定看都不看一眼!”
梦可一边信誓旦旦,一边嘲笑高香寒。
严寒脸色拉得很长,清了清嗓音说,
“那高香寒和肖宁除了师徒,还有别的关系吗?”
梦可顿时不说话了,然后又大笑起来,
“怎么可能?呵呵~他们俩人要是真有那关系,我梦可也是瞎了眼了!他们俩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要是有不正当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高香寒也肯定不敢啊,她良家妇女一个。他俩只有师徒关系,没有别的。”
梦可胸有成竹说着,百分之一百确定。
严寒脸上的怒气和寒气终于散了,一切都是自己多心了。
他退后几步,松了松眉心,坐回床上,被单上还有她独有的香气,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