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集团会议一直开到早上八点,没有一个方案举措过关,全部被严寒批评得鸡零狗碎,开到最后,大家三缄其口,都看出来严寒心情不好,纯粹是泄火来了。
与此同时,高香寒和吴见山的卧室内。
沉寂的黑色,无声的睡眠。
高香寒和吴见山都没有睡着,各自想着事情。
高香寒觉得吴见山最近的态度变了,有时夜里不规矩,像个毛头小伙似的往她身边蹭,甚至连她今晚做的白米粥,故意放盐恶心他,吴见山都依旧笑脸相迎,好像没有察觉出来。
自从她发现吴见山的丑事之后,就没再让他碰一下。不准吴见山越雷池半步。
“香寒,你最近怎么了?”
吴见山又被高香寒拒绝了,心里寡淡。
自从上次看到高香寒和她那个小徒弟的合照之后,他就不太想离婚了。
可高香寒最近一直对他很冷淡。
高香寒故作无奈说,
“见山。我年龄不小了。不想那事了。”
吴见山说,
“香寒,别乱说。你才三十。”
高香寒夜里白了一眼,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