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收起了所有的不羁,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她融为一体。
那天晚上,又是个不眠夜。
窗外的树枝摇曳,灯光零碎,树影斑驳,黑夜渐渐被晕染上了浓烈的欲色。
高香寒彻底醒来回神的那一刻,是早上十二点多了,快到中午了。
手机里数个未接来电。
严寒竟然还在她的出租房里逛荡,他穿着个三角裤衩,翻箱倒柜的。
“你翻什么东西的?”
严寒回头看了她一眼,“你醒了。我也刚醒。找药膏抹抹。”
高香寒立马会意,缩了缩腿,“我家没有。“
“你不妇科医生吗。”严寒笑问。
高香寒拎着床单遮着胸口说,
“我又不做那事。我一会去医院抹。”
“我得抹药。”严寒看着她,走到她旁边,痞里痞气。
高香寒立马盖住眼睛,骂了句,
“流氓。”
严寒笑着说,“小香寒,你过河拆桥。”
高香寒没心思和他开玩笑说,“我还得上班,你也赶紧走吧。“
这是撵人了。
严寒心里发苦,“没你翻脸这么快的。”
严寒坐在她旁边也没有穿衣服的架势,高香寒不管了,窸窸窣窣得找着自己衣服穿,一边穿一边说,
“吴见山这个畜生,想让我求你给他工作,想发大财,我不愿意,他才把我卖了的。你千万不要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