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集团的医院在A地的市场已经完全饱和,这一点严寒早就注意到了,他开了股东大会,要严氏企业医院在全国各地开花,最近严寒全国各地跑,马不停蹄忙活,可不管身体有多累,夜晚还是失眠……
他最近和吴任还有几个项目部经理一起来了C市,成了市长的座上宾。晚上的时候,林泽兰应严寒的要求,特地打飞机从A地赶过来,给他们唱歌听。
曲终离散之时,林泽兰说最近太累,来回飞机受不了,能否在他们下榻的酒店住上几日再离开,严寒点了头,吴任这才敢给林泽兰安排住处。
那天晚上,林泽兰想严寒想得太难受。
结果第二天就有些疼痛。
她现在多少有些名气了,怕跑去大的妇科医院被人看见乱报道,就去了酒店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小诊所看病。
结果碰到了高香寒。
两个人眼里都是不悦得看着对方。
“高香寒,搞了半天,你原来躲在这里呢?我林泽兰去年差点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做梦都想弄死你!”
林泽兰的凶相露出来,她很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
高香寒说,“不打算看病,请您离开!”
高香寒心里一阵酸涩,她想和过去彻底告别,奈何过去不放过她。
林泽兰猛的拍了拍桌子,“你想得美!高香寒,你以为我是吴见山那个蠢货吗?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林泽兰吗?被你耍的团团转?!”
林泽兰想起高香寒一声不响得对付她和吴见山的那些损招,就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遇见严寒,她这辈子就完了!
高香寒也不甘示弱起身,音量抬得很高,“林泽兰!你别贼喊捉贼!想想当年你和吴见山背着我做过什么勾当!你现在好歹有点名气了,别脸都不要了?!”
林泽兰心里突然发慌。
她现在是不一样了,她小有名气了,连在C地的高香寒都知道。
可恰恰是这些名气,也成了她的羁绊。
否则高香寒揭了她的老底,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毁之一旦。
她没法和高香寒正面较量了。
高香寒也同样不敢。
她现在开门做生意,大小是个老板,得要脸。
俩人像是有了无言的默契,只能暗地里较量!
林泽兰声音软了下来,“高医生,我来看病。我下面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