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看着那高大恢宏的建筑墙面,心想:这里面会不会藏了金子或者银子。
还没进场呢,她就被这种宏观大雅震撼了。
严寒面无表情又嫌弃得看了她一眼,先进去了。
快到之时,严寒就给了她一个邀请函,说是特意给她要来的,待会让她自己进场,俩人得避嫌。
还是嫌弃她。高香寒想,连一起挽手出现都不愿意,怕人误会。
高香寒说,
“那你把邀请函给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我搭你的车?”
严寒松了松眉头说,
“怕你走丢。”
高香寒交了邀请函独自进场的时候,才知道何为恢弘大气: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落,光瀑冲刷过鎏金廊柱间的浮雕,镶嵌着孔雀石的拱门,还有攀向星空吊顶的螺旋阶梯,都在彰显着世人的野心。
贵客纷纭,人人盛装打扮。
她这才懂得严寒嘴里的“高级酒会”的含义:
天堂不过如此。
高香寒有些拘谨,她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除了严寒,谁都不认识。
严寒让她自己找人脉,她找谁去?
就先只好端持着红酒杯,竖起耳朵四处旁听:
人人嘴里都是上亿的项目,高香寒顿时没了找人脉的勇气。
她一个小喽啰,今日是误入仙境了。
没有严寒给她找的邀请函,她还真是进不来:身份天壤之别。
严寒也在不远处端着酒杯同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她还看见刚才嘴里谈着几百个亿项目的那几个人,时不时给他点头哈腰。
原来严董不是一般的严董,超出了她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