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过我两次,又说我是鸭子。我不由得多想了。”
高香寒看着严寒站得板板正正的,想起她住院那段时间严寒给她说过的话:
严寒说他很难相信别人,可还是相信她了。
结果被她骗得连裤衩都不剩。
可信任这东西,一旦崩塌了,很难痊愈。
她对严寒曾经的欺骗,还是留下了伤疤和痕迹。
她开始胡乱想:假如两个人真的有结婚那么一天,严寒这种怀疑和不信任,是否还依旧存在?
还有现在,她准备入职严氏集团妇科医院管理工作了,严寒对她的工作又能否百分之一百信任?
他们的关系不可以再混乱了。
必须说清楚。
严寒看她发愣,把她圈进怀里说,
“小香寒,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
高香寒没有挣扎,叹了口气无奈道,
“严寒。我可以去香缇郡上班,可你以后只是我的严董,我们只有工作关系,好吗?”
严寒把她松开了,轻笑一声,
“小香寒,还没过河呢,就想拆桥?”
“你放心。在集团里,没有你的严寒,只有严董。”
。。。。。
一周后,她便和严寒约定好,去集团签约,协议起草均已完毕。
她早上在香缇郡打扮了一番,像是再去奔赴战场一般。
不论成功还是失败,她都得去。
机会千载难逢。
她甚至还害怕严寒反悔,他那天毕竟不理智。
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很差了,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坏的了。
正打算出门的时候,有人突然过来了:
马思雨!
身边跟着个男人:白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