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一看来救星了,不过她今晚好像小题大做了。不该把严忠请来的。
她怕严寒怪她多事,拉着夏长风赶紧走人了。
房间里,只有父子俩两人。
严寒自己掏烟吸,又递给严忠一颗。
严忠接过,随他抽了。
“你过来做什么。”严寒抽着烟问,
“这么不相信你儿子?”
严忠吸了口说,
“你都给夏韵交代后事了,我能相信你吗?”
严寒吐了口烟说,
“谁还没个冲动的时候呢。也就几秒的事。没那么糊涂蠢笨。你儿子我遵规守纪的,不会给你惹麻烦。”
严忠端坐着,掸了掸烟灰问,
“因为那个宴会上那个女人,冲动的?”
严寒轻笑了声,把烟从嘴巴里抽出,
“老匹夫。你看出来了?还以为你只知道鞠躬尽瘁呢?”
严忠轻嗤了一声,
“你是我的种。什么德行我不清楚。我点名她奉献捐款的时候,看把你紧张的。”
严寒叹了口气道,
“老匹夫。你儿子栽了。
栽在她手里了。
除了她,谁都不想要了,怎么办?”
严忠转过头,认真看了眼严寒,
“那人家不简单啊。你也三十多了,该有个家了。要是实在放不下,就娶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