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你别捂他嘴巴了。他夜晚睡觉做梦的时候,经常这么说。
白清淮还想着他前妻。
我不介意。
我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我只要他做好我的长期饭票。
香寒,我也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和白清淮在一起,不止是因为我让他有了第二春,还因为我和她前妻长得相像。”
高香寒哑口无言,恍然大悟:
自始至终,马思雨不过把婚姻当成了一桩交易:男人做她的长期饭票,她给男人安心贴心做老婆。
所以,她才不在乎白清淮那方面不行。
甚至也不介意白清淮心里还有别的女人。
在马思雨心里,这些都无关紧要,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马思雨很现实,要得也很纯粹:各取所需。
高香寒心里很难受,不知道该同情马思雨,还是该同情白清淮了。
一场没有爱意的婚姻,竟然可以包裹得如此完美无瑕。
可她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梦话不断的白清淮,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紧张得问马思雨,
“小雨,师傅现在截肢了,拿不了手术刀,做不成医生了,还需要人照顾,你还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