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不安地搓着手:“可、可是家里那三口棺材......”
“急不得。”阴姥姥摆摆手,“那女鬼怨气正盛,夜里阴气重,去了反而不好对付。”
见阴姥姥这么说,李婶也不好再坚持,只能忧心忡忡地点点头。
月儿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楼梯年久失修,每踩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会断裂。
二楼只有两间简陋的客房,墙壁上斑驳的霉迹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阴森。
“你们住这间。”月儿推开其中一扇门,声音冷淡,“夜里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我点点头,扶着李婶进了房间。
屋内只有一张木床和一把椅子,窗户用厚厚的黑布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月光。
等月儿的脚步声远去,我才终于忍不住问道:“李婶,你和阴姥姥……”
李婶坐在床边,眼神飘忽:“姑娘,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狐引香?”
我点点头,心中的疑惑实在太多。
李婶长叹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悠远:“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某种梦幻般的语调:“那年秋天,我去山里采菌子,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只被猎户夹子夹住的小白狐。”
我屏息听着,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那小家伙可怜啊,右腿被夹得血肉模糊,见到我来,也不挣扎了,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李婶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我这人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