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她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周秉文意识到自己在车上说了半天,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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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来找过我了。”他说。
“然后呢?”姜炎问。
“本来,我是不想跟你分手,我把我们之间关系都捅给香港证监会了,如果杨宴如不收手,那乘黄股份坐实上市欺诈,你跟我都要进去,我就是用你逼她,她如果得罪了姜鹤姜新华,死都不可能拿到新珠单抗的注册权。”周秉文说得很平静。
“你!!!”姜炎没想到周秉文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一股鲜血涌上大脑,姜炎感觉每个细胞都在爆炸,她愤怒地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奔流而出,整个世界都在嘈杂。
她站起来时天旋地转,没忍住脾气,拿起杯子,狠狠砸在了桌上,玻璃碎片飞溅,在周秉文手上划开血口子。
周秉文端正坐着,动都没动。
“老赵把道理讲穿了,要我放过你,我都没答应。就像我跟你说的,你不会进去的,他们都会救你,至少你会比我先出来,到时候我把资产转移到你这里,等我出来了,我们该结婚结婚,说服你就是花点时间和耐心而已。”周秉文继续说着,拿出了一张病历,放在桌上,说:“直到老赵跟我说,你说分手那天晚上,喝醉酒摔了一跤,宫外孕腹膜穿透,出了一万毫升的血,差一点没命。”
姜炎颤抖着,拿起了病历,看到上面的字,她才知道两周前到底有多严重,爸爸和姜鹤都没有把最严重最危险的地方说给她听,加上她预后很好,她心里不觉得那是个多大的事情,伤口愈合拆线后,姜炎就回律所上班了。
差一点没命,她跟死神真的擦身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