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起来了。

飞得很高。

耳边还传来了两角卷毛兽猖狂的笑声。

它就是故意的！

摔倒在地的时候，向屿森并未感觉到有多疼。或者说，除了那双手在地上摩擦的有点疼之外，其他的地方……

他低头看了眼给自己充当人肉垫子的言聿，在心里直呼抱歉。

［抱歉抱歉，让你给我当了人肉垫子。不过，我应该不重吧？这小子怎么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身体素质这么差的吗？］

［以后得拉着他好好锻炼。］

言聿狠狠翻了个白眼，他为什么会虚弱，自己心里没数吗？

不懂感激就算了，这人还……

［谢谢。］

“谢谢。”

两遍感谢，一遍内心，一遍语言。

言聿愣了，但也只愣了这么一下。

他略微有些不自然，伸手推人：“不用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扒拉的太紧，我早让你当我的人肉垫子了。”

向屿森嘴里敷衍：“我知道。”

［刚刚掉下来的时候，你小子完全有机会调转方向，当我感觉不到啊。］

［嘴硬。］

［看不出还是个嘴硬心软的小伙呢。］

言聿：“……”

他嘴硬心软个屁，空中调换方向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吗？

“你起来。”

言聿只感觉身上哪哪都疼，偏偏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向屿森没有任何动静。

向屿森倒是想起身，只是……

他的双手正死死抱着言聿的腰，被其压在身下，言聿不留点空隙，他的手无法抽出。

“你的腰往上抬一抬，好让我的手能抽离。”

言聿无语：“你看我的腰像是能抬起来的样子吗？”

向屿森：“那你翻个身，让我抽出一只手。”

“你看我……”

向屿森不等言聿继续，抱着他就往旁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