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想得美,天公却不作美。
就在上次钟麒祥带着文平他们,去钟麒瑞那个当兵的未婚夫家里闹事时,被人家老汉用铁锨拍到了裤裆。
回来后红肿疼痛,去医院看了,拿了药吃了几天,红肿倒是消了,也不怎么疼了,就是在人事上不行。
夫妻两个尝试了多种办法,那货就像战败的斗鸡,软趴趴地羞于抬头。
后来马美娥催促钟麒祥赶紧离婚,别耽误再娶生儿子时,钟麒祥才隐晦地给她说了这件事。
钟怀山一听这还了得,到钟宝儿这辈,他们家就是三代单传,怎么也不能在儿子这里断了香火。
他想起以前和几个其他村的村干部一起进城,在城里的录像厅里看过那种录像。
记得当时自己看得血脉偾张,出了录像厅,着急慌忙的在旁边的暗巷里,找了个站街女。
一夜麎战三次还是四次,自己都记不清了。
于是拿了钱给儿子,对他说了放映那种录像的录像厅,让他们夫妇去县城里看录像。
他觉得任何男人看了那种录像,都得斗志昂扬。
钟麒祥看录像时的确全身燥热,廉仙芝从他搂紧自己的动作上也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