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起来真好听。”
男人低沉磁性的闷哼声明显一顿。
孟北枳奖励似的揉了下他的后脑勺,鼓励他,“再叫一声,我喜欢。”
她语调上扬,仿佛此刻她才是上位者。
可分明——
孟北枳抬眼,对上男人漆黑如墨一般的眸子,汗水凝结在他眉角,给他原本英俊精致的面容上增加了分野性。
傅望野俯视着她,嗓音沙哑:“很熟练?”
孟北枳直视着他,“你第一次?”
傅望野没说话,但紧绷的下颌线已经替他回答。
孟北枳眉梢微挑,“我赚到了。”
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流氓。
她可不是赚到了么。
下午才从医院拿了病历报告,晚上就进了酒吧,看中了全场最帅的一个,带来了酒店。
声音好听不说。
还干净。
孟北枳之前也没经历过这事,和陆让在一起几年,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不过陆让大概本身也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不然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说她是精神病。
察觉出她的走神,傅望野忽然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强迫地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孟北枳秀气的眉毛蹙起,傅望野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墨瞳之中只能倒映出孟北枳的模样,语气带着狠厉与不满,“不准走神。”
“看我。”
孟北枳被他这一下给弄得像是在脑袋里炸开了烟花,一下子被迫跟着傅望野的节奏走了。
只是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
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迹还在,孟北枳都要以为昨晚是自己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手机振动了下,孟北枳拿起。
是陆让的电话。
沉默片刻。
孟北枳又将手机放了回去。
当没看到。
分手信息在她昨天看到那场新闻访谈的时候,就直接发给了陆让。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有事先走,醒了联系我。
下面是一串数字。
应该是他的电话号码。
孟北枳没有犹豫,直接将纸片撕碎,扔进垃圾桶。
她只是想做点让自己快乐的事。
仅此而已。
在酒店待到下午,孟北枳才收拾了自己直接去机场。
之前连轴转了半个月,终于换来两天假期。
今天本来是不需要过来的。
只是,她得来提交自己的离职申请。
昨天下午拿到的检查报告,医生建议她暂停工作休养一段时间。
高强度高压力的环境下,只会让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直系领导关主任看着申请,面露犹豫:“北枳,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