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纵容你今晚的作为,是因为我觉得你有办法挽回陆让。”
“你知道孟家需要和陆家联姻。”
“但是如果你不能挽回——”
孟北枳掌心逐渐收紧,她对着窗户,窗外是夜色沉浸。
那些漆黑的黝黑的寒气透过了玻璃,将她整个人给围绕起来。
“我知道后果。”
说完转身欲走。
却又被孟文成叫住,他这次的语气严厉不少:“今晚的事是最后一次。”
“南柚不是你能碰的。”
孟北枳没有停留,抬腿直接离开。
回去的出粗车上。
手机响起提示音。
是一封邮件。
看见发信人,孟北枳脸色微变。
内容只有两张照片。
都是疗养院内,两个相近的病房门。
孟北枳呼吸急促起来,孟文成是故意的。
他是在警告她!
孟北枳闭上眼,却没能阻断外面的光线和声音。
车水马龙的城市,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黑沉沉的天空骤然压下来,大雨要下不下。
刺耳的嘈杂像不愿停歇的共鸣尖叫。
直到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将她猛地拽回来——
旋即天光大亮。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小腿上的伤口阵阵冒着疼。
出租车司机和交警在旁边做着笔录——
“是是是,我们是正常行驶,那辆货车突然拐弯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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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真有意思,阑尾炎才做手术呢,刚给我发消息让我上去时给他带两包软中华。”
赵珩啧啧两声,“也不怕嫂子给他两巴掌。”
傅望野:“那你还要去给他买?”
“我挺想看嫂子给他两巴掌的啊。”
赵珩嘿嘿一笑:“上去我就把老杨卖了,那啥野哥你在这等我一会呗,我去买了就回来,刚看到门口有超市来着……”
傅望野嗯了声。
老杨是航司的老前辈,和他们关系不错。
手术住院,过来看望的人不少。
他和赵珩只能趁着晚上没事过来。
三甲医院即使晚上的人也很多,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或伤心或担心。
看着就让人心情沉闷。
傅望野抬腿索性出去等赵珩。
“你是出租车的乘客是吗,叫什么?”
“孟北枳。”
那声音由远及近。
傅望野的脚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