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愈发凶狠,变本加厉的掠疆夺土。
闻如玉被他吻得发晕,不过理智尚存,依然冷静地看他,直到萧震发狠,猛地将他顶至床头,用嘶哑的声音低吼:“叫夫君!”
“夫君。”
闻如玉痛着笑,像在纵容一个耍泼的小孩子。
又像在配合某个入戏太深的戏子,施展所有演技,尽情表演。
“再叫!”
“夫君。”
“不够大声,继续叫!”
“夫君!夫君!夫君……”
闻如玉喊哑了嗓子。
汗与泪缠着,一起跌落,咸的苦的涩的,通通沁入萧震深豁暴起的肌线,仿佛沁入了心,像悲伤烧成的酒,烫胸口。
……
一夜狂风骤雨。
冥花叶被雨点无情地打趴在地上,一片粘一片地黏在一起。
风雨过后,又有新的叶子,撑开被打断的叶片,战战兢兢立起,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迎着新阳傲然绽放。
闻如玉很早就醒了。
瞄着眼眸,手心又握着那支黑玉发簪,停在萧震胸口,有意无意地撮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