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年不让。
后来因为对方使用了白年制作的项圈控制器,迟等在那种削骨般的疼痛下,完全没办法思考。
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伤了人,他心中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这群东西真该死。
而是非常、非常的惶恐。
因为白老师,可能会生气。
迟等觉得自己可真是被白年养成了一只听话的好狗。
可是那也没办法,如果白年站在他面前,勾勾手指让他叫,他也只能听话地汪汪叫。
如果第三天还是没有等到白年来接他怎么办?他也只能继续等第四天的到来。
现在他见到了白年,满腹的牢骚跟怨怼就像冰水消融,他迅速地往白年的方向走去,甚至恨不得在短短几步路之间用上自己最快的奔跑速度。
白年才丢了纸杯,迟等已经三步并两步地站在了他面前。
距离近了,白年发现这人脸上胡茬都冒了出来,看起来有些憔悴。
迟等站在白年面前,脑子千回百转了许久,突然龇起牙对着白年笑了一下:“嗨,白老师,好久不见。”
白年挑了下眉,没有说过过多的话:“回家。”
他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随后转身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过去。
迟等只觉得自己身上汗毛都随着白年这平淡的两个字而竖了起来,他感觉到一种自己从未曾体会过的感觉,他没办法详细去描述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