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向着桌子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安珀急需闹出一些动静,比如砸碎一个杯子。
桌上正摆放着的一个杯子。
其余三人就住在安珀的隔壁不远,而且此时必然坐立不安,只要一点点的动静都能让他们有所察觉。
至于路易斯,安珀暂时不指望他能赶回来,毕竟他离开的时候看上去有些着急,还有些不知所以的心虚,安珀看得出来。
“你是想叫人吗?”
女人饶有兴致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没错过安珀对杯子的企图,甚至好心地帮她把杯子递到了手边,嘱咐她这种材质的不太好摔,而且碎片也不太适合用来割腕,总之不如直接撞墙来得快。
但女人还特地强调了一句,撞墙很疼,不建议尝试。
被人看穿企图,身娇体弱的安珀简直没脾气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好不正经的女人认识,明明她只是个牧师,呃——法师而已。
“我主要钻研的是炼金术。”女人耸了耸肩说,“偶尔会涉及到读心、魔药之类的,但我从没读过你的,因为我还不想被你反噬,现在只是太了解你了而已。”
炼金术是个驳杂的分类,一切除了法术之外的,诸如草药、诅咒、魔阵之类的统统可以被划归为炼金术,或者更为简单粗暴一些,所有你看不懂的都可以划分于此,这个词项之下所包含的内容就像是装满泔水的垃圾桶一样。
至于炼金术到底有没有炼出过金子,这反而成了个没人关心的问题,被问过这个问题的金很直白的告诉过安珀,光是从理论上来说,炼出一毫克的金子所需要花费的人力和物力就远远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有狂热的尝试者也以失败告终。
金也想过试试,但他太穷了也只好作罢。
“你最好别指望他们来救你,”女人把安珀按在了凳子上,她比安珀高出了不少,甚至不输正常男性的身高,影子也被拉得极长,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鲜明的女性特征。
光洁柔软的胳膊圈住了安珀的脖子,再差一点就要坐到她腿上了,半靠不靠地扶着她的椅背,神情恹恹道:“他们都还只能算半吊子,连我们的一半都没学到,尤其是你那个,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确实没听懂的安珀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人托起了下颚,幽怨地望着她,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觉得委屈的人。
“本来只是想给你庆祝一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