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还听说,为了不让他们给梅家姑娘捣乱,还给他们还清了赌债,给了银钱让他们做小生意走正道呢!”

“谁说不是呢!要是有出息的,早就好好做生意,给自家姑娘做后盾了!”

“不对啊,这梅家穷成这样,哪儿来的银子欠赌债啊?!”

“你不知道?”

其中一个百姓神秘兮兮的:“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外甥女的儿子的叔叔在一家赌坊做事,说是那梅家姑娘时不时的就会给他们还赌债。”

“怎么可能?她不是先前在沈家做丫头吗?哪来的钱!”

“我可听说,她不是什么普通的丫头,说是在沈家很受沈大姑娘重视的,手里管着好几个铺子呢。”

“你的意思是,她……”

那个人立刻摇头:“我可什么都没说。”

“要这么说来,沈家对梅家仁至义尽了!”

眼看着百姓们又开始骂梅家,梅富坐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再次哭了起来:“我的枝枝啊!你死的惨啊!我……”

他的哭嚎在看见马车上下来的人影后,立刻停了,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沈清也不废话,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家枝枝,是怎么死的?”

梅富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微微发抖。

他可没忘沈清让人把他腿打折时的狠辣。

沈清也不着急,让送葬的队伍原地休息:“把棺材放下。”

立刻有人从旁放好架凳,放在棺材底下。

抬棺的人把棺材放好,揉了揉肩。

也不知道这个梅富要闹到什么时候,幸亏大姑娘心慈,让他们休息。

梅富吞了吞口水,试探着说了一句话:“你,不让我女儿入土为安,你……”

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们笑出了声。

“这闹着不让人家走下葬的不是他自己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沈家不给他闺女入土为安了呢?”

“你们看不出来吗?他这是想要讹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