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人求情的结果!”朱楠风声音透着无奈、疲惫。
“殿下可查清楚了,那些关外人到底是冲谁来的,真的是十皇子?”
朱楠风冷笑一声,“冲我来的,无论是十弟还是你,只要在我的地盘上出事,我都难逃罪责。”
夏时月默默坐下,压低声音问,“这是不是同争皇储有关?”
朱楠风放在她脚踝上的手骤然停顿,“是。”
夏时月想起永宁帝的信问,“你也想那个位置?”
朱楠风缓缓抬头,两个人目光凝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半晌,他道:“你若想为后,我可以争。”
“嘁!”夏时月冷嘲,“我看不上,山河宽阔,谁愿意被困在鸟笼里。”
朱楠风直视她的眼睛,神色肃穆道:“那你便要好好想想了!”
“我想什么?”
朱楠风垂头给她穿好鞋袜,“我们两个的事。”
他扶着夏时月的膝盖说,“你应该知道,父皇有意叫十弟为储君,令你为储君妃。你若不愿意进宫,我们两个就得把事办实了。”
“朱楠风,你无耻。”夏时月紧张地抱住胳膊,身体后仰,“你休想,你就是想祸害我。”
朱楠风被她的样子逗笑,他故意压过去,“我看今日不错,干脆验身。”
“你,”夏时月摸到小几上的镇纸举起来,“你敢?我砸破你的头。”
朱楠风手上用力收了镇纸,他用修长手指压住夏时月的唇,一脸邪笑,“没想现在‘祸害’你,本王还能忍。我是说得想个办法,叫父皇给我们赐婚。”
“就这?”
朱楠风挑眉逗她,“你要是想,我也可以不忍!”
“你敢!”
夏时月拍拍心口,“那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可没说一定要嫁给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