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顺咳了两声,一口薄痰吐在地上,又伸出脚碾了碾。
“这情况和情况能一样吗?”
钟文松不在跟前,文平又是个闷葫芦,钟文顺当起了老大。
他喝斥小七,“那个癞皮狗是个绝户头,能和咱爹比吗?咱爹跟前,至少有咱弟兄几个在这站着呢!”
“当初大牛叉咱爹,是咱们不愿意和解。任他村干部说破大天,他钟留庆也得去坐牢!”
小七不服气:“那我们也不能躲。人是我和三哥打的,有事也是咱哥几个一起摊,哪能我们跑路,让你和大哥遭瓜落。”
“就是因为有那么多人看着,是你们两个打了他,你们才得躲一躲。这样我和大哥说起话来才方便,知道不?”
“那我们就躲一躲吧!”文平拽着小七的胳膊,“有大哥和顺子在,还有怀山哥,那王五仁又没有家人。就算要赔些棺材钱,我们也同样出就行了!”
听三哥和四哥意见一致,钟文涛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文平准备去邝金玲的娘家,也就是小燕家躲一躲。
小七则返回城里,边上班边打听家里这边的消息。
钟文涛回到了上班的五金建材店,因为他请了三天假,不到两天就回来了,周老板就多问了一嘴,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来周老板不经常到这边店里来,自从钟文涛在这个店里掌了事,周老板就当了甩手掌柜。
他在东洪县城里开了三家建材店,都要他亲自去照看,每天城东城西的跑,把腿跑细,怕是也照看不过来。
好在他眼光不错,找的伙计都是有能力的。
而三个店里管事的,就数钟文涛最会来事儿,也最让人放心。
这两天钟文涛请假,店里的伙计小生意还行,大点的买卖,其他的店员便不敢擅自做主,每每要去向他请示。
因此他便直接来了店里,亲自坐镇。
他心里也很明白,钟文涛和自己的侄女周俊梅处对象,功利的成分居多。